果然，温蕴再一次停下了脚步，死死咬着红唇，双拳紧握，转过身，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正视他，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
如果是以前，她会觉得这是奢望，可是现在，她只能逃离，越远越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知言只是缓缓走进她，直到两人一步之遥。
如此，更能清楚的看见，温蕴的身体在颤抖，脸色也是难看极了，眸中还有着淡淡的血丝。
沈知言冷漠的挑起她的下颚，眸中尽是无尽的冰冷。
“离开我，看来你过的很好。”
温蕴咬唇，想要挪开自己的下巴，却被他捏的更紧，不敢再动。只是蹙眉看着他。
“怎么？不想说话？在这种地方工作，看来你很适应，既然如此，你的价格又是多少？”
温蕴听闻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紧紧盯着他，而沈知言，一直都是冷着一张脸，此刻看着她的眸光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温蕴的心狠狠抽了一下，秀眉蹙了蹙垂下眼眸声音细小如蚊。
“我不卖。”
沈知言却更加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颚，痛的她惊呼才罢手。
“不卖？你为了钱不是什么都肯卖吗？爱情都肯出卖，更何况是一具身体？”
温蕴脸色越发的泛白，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恨，以及愤怒……
当初，她真的别无选择，为了他，她只能这么做。
这些年，他的身边女人从来不曾缺少，一个又一个……
可是她只能承受这些痛，因为是她自己选的路。
沈知言却在听见她的这句话后眸光更加的冷冽了，松开她的下颚，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他笑了，低沉的笑了。
温蕴一张小脸此刻已经没有血色，一颗心早就鲜血淋漓。
为什么要见面，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见面。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们将来某一天再见，至少，至少不要让她是现在这种情况，然后面对面的问候一句。
“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可是，此时的他却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让她忍不住呼痛。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沈知言冷笑着，“还用我回答吗？”
温蕴蹙眉，想要退后却被他缠住了腰身，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的心一直在颤抖。
“什，什么意啊……”温蕴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整个人就被抱起来，等她回过神之际已经被他抵押在沙发上。
温蕴一双眸不断的闪烁着，眸中浮现淡淡的恐惧之色。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
沈知言却突然靠近她，一张美丽的小脸和三年前无恙，大大的眼眸透着清澈无辜，就是这双眼眸，他夜不能忘。
“怎么？心慌了是吗？”
温蕴忍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脸色泛白，双唇都在瑟瑟发抖。
“放开我。”
“会放开你，不过，不是现在。”说着，沈知言眯了眯一双眸，大手向她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