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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着又准备抽出手来来抚我的脸,还带着诱人的微笑。这人怎么这样喜欢摸人的脸啊?
“我真的不知道你。”
他是信了我的话。
“纳兰佳佳,你看清楚!我是大柱啊,我是南宫大柱!”
南宫大柱?南宫大柱是哪个啊?还有,纳兰佳佳是哪个?敢情是我么?我怎么什么也不清楚?我只能望着他无可奈何的摇摆头。
“大夫,大夫。”他突然之间从我床边站起来了,溜出了病房。看来他是被我的情状吓到了吧。
没过了一阵子儿他就带着一个人回来了,看来应当是大夫。
“林大夫,她居然讲她不知道我了。你快看一看,是不是高烧勾起的后遗症?或讲她的烧还没退,她神智模糊?”
“我看一看。”
那大夫讲完就向我走来,开始问我一些事情。就是一些非常容易的常识事情。譬如讲你叫什么啊?你爹娘是哪个啊?你家在什么地点啊这些类别的。我自然是什么也不清楚。
大夫问完了,扭头又对那帅哥讲到:“具体的咱们还想检查一下,但初步判定纳兰姑娘她是失去记忆了。”
“什么?失去记忆了!”帅哥的情绪、非常兴奋,整张脸全部都都涨红了。
“南宫少爷,您别兴奋。全部都还想等咱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才能判定,现在咱们别吵到纳兰姑娘。我会马上告知南宫先生和南宫夫人的,你能够先去照料一下纳兰姑娘。可能她能够记得些东西来也讲不定。”
帅哥看了看满脸茫然的我,后来还是平复下了心情,等大夫走了出门,他就又来到了我的床前来。
“我叫纳兰佳佳么?”哪怕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还是要首先搞清楚自己的名字。
他的眼里闪过一缕抑郁,我并不曾看错,那确确实实是一种抑郁。但他依旧微笑着对我讲:“对,你叫纳兰佳佳。”
我摇头:“嗯,非常动听的名字呢。你叫什么?不好意思,你刚刚告知过我,但我没记好。”
“我叫南宫大柱。”
“南宫大柱,此次我绝对记好了,不会再忘了。”看来他应当是我非常亲近的人,要不然不可能在诊所守着我。
那他究竟然是我哪个呢?哥?我与他不一样姓啊。由于我刚刚听到大夫讲要告知南宫先生和南宫夫人,那两人明晰就是他的爹娘啊。我患病了要告知他的爹娘,非常明晰我与他关系非比寻常。这样就应当是亲戚吧,那身前这厮就应当是我堂哥了吧。
感觉有一点失望,我还期盼他是我男友得。这样俊的一个人,只做哥是不是太遗憾了?
过了没多长时间又来了几个大夫讲是要给我检查下。那一个叫南宫大柱的帅哥一直焦虑的注视我,在那个事情之后又望着大夫,眼里明晰的带着一种渴望,他是在渴望什么呢?渴望我并不曾失去记忆么?敢情我对他非常紧要,他没有想我忘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