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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重了力道用力拖着地,愤恨地拖着地,把地板当成了冰块男。我要拖去你一层皮,嘿咻……嘿咻……嘿咻……
“角落你怎么不拖啊,想偷懒啊!”猥琐男又不满地咋咋呼呼。
我仔细地去拖角落。
“还有楼道,也要拖。”坐在办公桌前的崔神义突然冷冷地说道。
“什么!”我大叫了起来,丢下了拖把,指着他说,“你有没有人性啊,我欠你钱你就可以这样压榨我吗!”
“我是按照你需要赔偿的钱计算的,你每天干这些活,干个十年差不多才能还清一切债务。”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还拿起一张清单举在我面前。
我真要晕过去,他是不是有病啊!
“不要浪费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你干得越慢就越难从学生会脱身。”他“好心”提醒我。
呼……呼……
尤乐儿不要生气,不要和这种人计较。我用力平服了自己的心情提着水桶和拖把去楼道拖地。猥琐男竟然也跟了过来,我真想当场晕给他看。
“地砖与地砖间的缝隙也要拖干净。”他在一旁挑三拣四指手画脚。
真是一个大恶魔一个小恶魔。我真想把他趾高气扬的鼻子给打歪。
“这缝隙怎么拖啊,”我放下拖把插着腰说,“难道我要拿根牙签一点点剔干净吗?”
“这主意不错,你等下。”他说完一溜烟地跑开了。
过了半分钟后,他居然真的给我拿了根牙签过来。
我愤怒地扔掉牙签冲他大吼:“你有毛病啊!洁癖狂!”
“尤乐儿!你是不是想造反!”他大声吼了回来,气势丝毫不输给我。
可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含着辛酸的泪吭哧吭哧地继续拖地。
“快给我拖拖拖,拖得一尘不染,光可鉴人!”他冲着我大吼大叫。
我眼泪汪汪地拖着,就像被后妈欺压的灰姑娘。
猥琐男满意地推了推他那副瓶底盖眼镜。
为什么我尤乐儿会落到这步田地……上帝啊,我哪里触犯你了啊?
星期六。
一早我就来到了海边,这座半边被海水围绕的城市,只要骑自行车十分种就能看到蔚蓝的大海。一到夏天海边游客云集,五颜六色的遮阳伞就像鲜花般在金色的沙滩上绽放,炎热的空气被清爽的海风驱散,白色的海鸥在天与海的交界线上来回飞翔,美得让人流连忘返。
我在一家海边旅馆打工,工作是在店门口烤香肠。虽然每天被烟熏得脸上能滴油,但是看到游客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烤的香肠,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沙滩上印满了深深浅浅的脚印,芭蕉树肥厚的叶子散发着莹莹的绿光,海浪时轻时重地拍打着岸边,溅起白色的泡沫,我仿佛闻到了薄荷的味道。
面前的烤架上香肠孜孜地冒着油,一股白烟袅袅升起。
这样的假日悠闲得让人打瞌睡。
“听说前面有人在打架耶,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