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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煜哼笑了声,揽住了时岁的肩,“你要结婚,我也是临时得知。”
时岁借力靠在裴煜臂弯里。
周而复握紧了拳头,周家处处仰仗裴家,他哪里敢乱说话,“堂哥,时岁陪伴我三年是我的未婚妻,您这事做的怕是不合礼。”
“合礼?你们领证了?”
周而复哑口,声音小了一半,“还没有。”
他又垂眸看向怀里的时岁,“那你答应嫁给他了?”
时岁轻摇头,“我后母答应的。”
“现在可不兴强娶豪夺那一套,谁答应嫁,你就娶谁去,我一定准备大礼。”裴煜语气狂妄。
这非常裴煜,他就是狂妄的代名词。
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还在问他玩不玩得起,很显然,他再次用行动告诉她,自己不但玩得起,而且还很行。
“听说你这几年身体抱恙也把公司管理得不错,辛苦你了。”
周而复咬牙,“都是我应该的。”
“但有一点,生意场上的合作讲究的一个光明磊落,晏家的项目非要深究个原因出来,应该很有看头,你觉得呢?”
时岁一顿,照这说法,晏家项目上出现的事故,也是周而复的手笔了,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一点。
而周而复彻底端不住了,脸色变化多端,,裴煜回国那就是奔着继承来的,况且他回来的无声无息却把自己摸的透透的,令人胆寒到发指。
“谢堂哥提醒。”这声堂哥,他得先逼自己叫顺口。
裴煜点头,“我和周家许久没走动,至于你前面说的礼,改天我上门再细细与你探讨。”
“那时岁......”
“您带走吧。”周而复整个人紧绷,连忙开口,“只是我想提醒堂哥,时岁今天她进不了周家,更进不了裴家,裴老就您这么一个儿子,裴氏当初又是怎么东山再起的您比我清楚。”
对这话,裴煜无甚在意,也无心继续拉扯,“你不用叫我哥,毕竟我从未认你婶婶为我的后妈,再说你们忌惮我不就是因为裴家只我一个儿子?”
一连串的信息钻入时岁的大脑,让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直到被带出了休息室,裴煜冷冷的声音在在耳边提醒,“不好好走路的意思是要抱?”
时岁这才发现,他承受了自己所有的力,几乎是托举着她在走。
时岁忙不迭从他身上下来,道歉后突然想起什么,留下一句,“我还有事。”便转身往回走。
休息室比刚刚更乱了些,就连桌子也被掀翻在地。
时岁站在门口,没打算进去。
周而复坐在一堆废墟中间,狠厉的眸子刺过来,“时岁你考虑清楚了,裴煜不是一般女人就能攀附的,他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别真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挺好笑的,瞧这模样,好像他才是那个良人。
时岁懒得再多说,把那枚戒指朝他扔去,刚好落定在他身前,
“还给你,现在我不欠你什么,是你过分了,法庭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