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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手全不留情,吓得滕渊像是见了鬼一般,眼神瑟缩的躲到了滕秀秀身后。
滕昕珠冷冷扫了一旁呆愣着的滕秀秀一眼,随手关上了院门,仿佛没看见众人惊讶的神情。
“二,二姐......”
滕渊捂着脸含糊不清的开口,眼神惊怒又惶恐:“这,这个贱人,真的不认我这个弟弟了!”
“我,我在外面欠了两千两银子......我怎么办?二姐姐,你帮帮我,爹知道会打死我的!三天后就要还银子了!”
他惊慌失措的拉着滕秀秀的衣袖,没有注意到滕秀秀眼中那一丝厌恶。
“阿渊,不是姐姐不帮你......姐姐一个庶女,手里哪有银子呢?”
她故作关心的帮滕渊擦了擦嘴角的血敷衍着开口:“姐姐尽量吧,若能筹到,便给你。”
滕渊一愣,看着滕秀秀甩开他走出去,又看看面前紧闭的院门,眼神逐渐变得茫然无助。
记忆中......那个姐姐从来都对他予取予求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居然......要和他断绝关系?
滕昕珠回房洗干净了手上的血,不过片刻,仆人却突然匆匆赶来,表情激动。
“大小姐,月氏使臣摩崖邀请您参加宴会,说,说要感谢您的救命之恩,马车现下就在门外呢!”
“嗯,知道了。”
滕昕珠的声音无比淡定,叫仆人愣了许久也没回过神。
她自行梳洗打扮妥当,刚出了门,便看见父亲匆匆忙忙迎了上来。
“昕儿,你,你同那位月氏使臣,是如何扯上关系的呢?”
滕相神色激动的搓着手:“使者邀请你,可不是小事,我马上命人为你好生梳妆......”
“不必了父亲,再耽误,让使臣的马车等久了,倒是不好。”
滕昕珠实在懒得烦,要不是拒绝了,恐怕会惹上更多的麻烦,她连去都懒得去。
也不等滕相多说什么,她便自行走出院子上了马车。
车夫见她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心里倒是颇有些诧异,想起摩崖对这位小姐的评价甚高,态度也越发恭敬。
马车停在驿站门口,滕昕珠刚下了车,却看见君胤槐被人仆从搀扶下来,脸上仍旧带着银色的面具。
昨夜那天渊阁的人说的话突然回响在她耳边,滕昕珠紧紧盯着君胤槐胸口,目光炙热得像是想透过那锦衣,看向男人的胸膛。
“啧,滕家小姐莫不是想男人想疯了?还未曾婚嫁,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小靖安侯?”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尖刻声音,滕昕珠皱着眉转身看过去,便看见一个身着宫装的女人满脸讥讽的看着她和君胤槐,身旁还跟着滕秀秀和林易安。
这人是谁?
滕昕珠拧紧了眉,开始搜索原主的记忆,那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却慢慢挡在了她身前,声音低沉。
“淮阳郡主,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