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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呼呼的响,叶子簌簌的落。马不停蹄的走。
白驹过隙,时光苒苒本来可以形容整个春秋的,但形容起来这短暂却略显漫长的旅途不足为过。
夜渐渐深了,路渐渐远了。离家也更近了!
我是多久没回家了呢?玠墨暗暗问自己,心中惆怅,无以发泄。记得当年母亲就是死在那个不大的小屋里。不多不少的黑血从鼻孔耳道嘴巴流出。是我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却无能为力。
玠墨看着自己的双手,还在为那个时候的麻木忏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自己那么没用?
看着浑身颤抖的玠墨,月儿举足无措,只好拥进他的怀里。
“到了,墨。不要太难过了!”
“我知道。没事,只是有点难过而已。”玠墨摸了摸怀里的月儿的额头。
“走吧。”
玠墨牵着月儿的手,正往前走,突然被眼前呆住了。
之前的小屋早已经不复存在了,换之别致小房。竹子筑之,香气芬芳。这还是那个死过人的修罗场吗?要知道每天都会有人死在这贫民窟。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充斥在这里的只有绝望。这就是他长大的环境。
“进去看看吧,那个人死在里面了。”月儿在前面探路,,生怕再出现什么危险。她也好替夫君铲除不平。
“没事,让我在前面吧。”
“好吧,你小心点。”月儿颇为担心的看着玠墨,一副护夫的样子。
玠墨拔出剑来,一挥。旁边的蜡烛应声而燃。
没想到他的剑气竟然可以点燃蜡烛了,小魔女为之惊讶。也为之庆贺!
整间屋子也点亮了起来,灯光如豆,暖暖其意!
当他走到地上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人正躺在地上,附近还有一滩近乎干涸的血迹。看样子是死了很久了。
再走近些,那人粗犷的样子展露无遗,手里的弯刀还没出鞘半寸。这就是秒杀吗?在一瞬间杀人于无形。玠墨眼中仿佛出现了打斗现场。
粗犷大汉正拔刀而出,只见光闪灯灭,喉咙湿潮。甚至连真正意义上的交手都不算。便喷血而亡。
突然,玠墨的双眼有神起来,想起不归酒壶来。于是在大汉身上翻了起来。
只见那血泊中有了一个血字“玠”
果然是冲我来的?先是西北酒家的人被杀,继而酒壶不归,引起江湖打乱。再之我遇到魔女!难道这些不是人为的吗?
玠墨想得头痛眼花,着实受了不少刺激。尤其还是在这个苦楚的故居。
“墨,不要太难过了。”月儿擦去玠墨额头上的汗水,眼角带着泪痕。
虽然只有几面,但她早已经深深爱上他。甘心为他做任何事情。
“我不难过,只是心疼。很疼,疼的我很难再好了伤。”
“我懂。”
“不,你不懂。不懂一个人的苦。不懂一个人的痛,不懂一个人的伤。”
月儿茫然了,她确实不懂,一个从小被魔教收留的人,还有什么可以懂呢?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做魔女一样,去折磨这个江湖。或者被江湖折磨。有一次被武林正派抓住,受尽酷刑。那个神一样的男子又救了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