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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还跪在地上的夏夏出声了,声音委屈又担忧,弱弱的问道:“娘娘腿上是怎么了?”
“这……”暮婵刚想接话,穆泽风就抢先一步打断,替她答道:“无事。”
好啊这个心计太子,怕别人知道这伤是你弄的是吧?
暮婵暗自骂了他两句,又看到夏夏手臂上的鞭痕,不由皱眉问:“谁打你了?”
夏夏顿时又把脸埋了下去,细若蚊声答道:“是奴婢冒充太子妃,该打……”
“这事赖我,以后要就罚我,别牵连我身边的人。”暮婵是忘了,主子做错当然是奴婢受罚,她还没适应好这个身份。
“奴婢不敢!”夏夏头又低了几分,几乎都快贴在了地上。
哎真惨,暮婵顿时又心疼起夏夏来。
太子知道她心疼奴婢,便把这事压了下去,还警告了府里那些嬷嬷们不许滥用刑。
嬷嬷们暗自愤愤退下了,不仅没讨个好还被斥了一顿。
没过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手法及其残忍且恶劣,因为太子不让他看自己腿上伤势,大夫只得开了一大堆内外用的药。
外用的药膏是由太子亲自上手,力道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像是故意折磨她一样。
一番药上下来,暮婵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
接下来又是一碗浓稠的药汁,隔着老远就闻得到那股苦进骨子里的味儿。
她从小到大很少生病,也很少吃药,即便吃也是和着一大推齁甜的糖才吃的下去,可这里只有几颗蜜饯,而这刚才还温柔的太子,现在冷面一张要亲眼看她喝下去。
“我不喝!”暮婵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瘸着腿跑进房内,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脚来。
穆泽风接过夏夏端着的药碗,把所有人都支走了,轻声来到床边问道:“请问太子妃在吗?”
“不在!”暮婵想也没想发出一声闷哼,被子上的手抓的更紧了。
“不喝了,本王让夏夏倒了。”
“骗人!我都闻着味儿了!”
穆泽风笑了两声,把药碗放下去扯床上裹成一团的被子,奈何里面的人认真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誓死捍卫被子。
见既然把她扯不出来,穆泽风便勾了勾嘴角,不要脸的的钻进被子里,跟暮婵的头碰了个正着。
“你好烦啊!”暮婵摸摸有些疼的脑门儿,又摸了摸牵动了伤口的大腿。
知道她疼了之后,穆泽风立马乖巧许多,安安分分的与她躺在被窝里,轻轻的帮她揉脑门儿,又吹了吹。
密闭的空间总是让人想做点什么,可当暮婵意识到不对之后已经来不及了,说他扯不开被子铁定是假的,他就是想进来而已。
看不见彼此的面容,他却准确无误的找到暮婵双唇,温柔又霸道,怜惜又贪婪,像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占为己有。
“唔……”暮婵只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铆足了劲儿往床边缘滚,他也顺势跟着滚过来,最后两人作死的和被子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