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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同龄小女孩还在看霸道总裁与灰姑娘的小说幻想着有一天能遇到自己的真爱白马王子时,幻想着能嫁入豪门改变命运时,她早早便深刻地认知到,人,一生下来就是要分三六九等的,需要讲究门当户对的。
书上所言人人平等,不过是他们所期望的理想社会,也仅仅只存在于理想中。
她也不再停留,一溜烟就消失在了街头。
望着那个瘦小的背影,甚至刘绘蓁还没来得及问她需不需要打胎服务,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刘绘蓁轻叹一声,意味深长道:“兰因絮果,孽缘啊。”
安宁饭店,那个花梦菲无比熟知的地理位置,竟然被拆下了牌匾,横放在不远处的垃圾箱里,上边已经杂七杂八堆满了臭气熏天的垃圾,绿头大苍蝇乱飞,米白肥嘟嘟的小蛆虫也在牌匾上不断蠕动着,密集,恶心,还有点壮观。它看起来一文不值,拥有了违和的下场。似乎它本身就是属于这里的。
她靠着活命的东西,不过是有钱人随意的废品。
光是瞧了一眼,梦菲就赶紧别过头干呕起来。
这里,难道,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打开支付宝,银行卡只剩五百七十二块了。
既然不够交租,那就只能求谢喃给她一条生路。
二楼左拐的第二个房间,便是谢喃的休息室了。
梦菲忐忑不安轻轻敲了敲门,并没有听到她已经听习惯的张扬跋扈的“进来。”
谢喃睡眠很浅,再加上里边只有一张硬桌,她也不打游戏不听音乐,第一次没有回应,那她就是不在。
梦菲长长呼出一口气,细想,也不对啊,谢喃不在也就算了,怎么平时一起干活的同事也没看见一个?
曾乡是一楼负责电话接听的,就连她今天也不在。
梦菲一阵莫名其妙。
刚一转身,就和前面那个人撞了个满怀。
很淡,也极清甜的木香,甜而不腻,淡而有味。
梦菲如闯进了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的暖色油画。
比那酿了几十年的醇酒还要醉人得多。
那人结实的胸膛像坚不可摧的磐石,一堵墙一样,稳稳的,又十分扎眼地站在那纹丝不动。
梦菲抬眸,与那双没有温度、深不见底的眼对视。
几乎是一刹那,她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梦菲浑身起鸡皮疙瘩,打了个寒颤。
她没敢多看,低头,绕过他想离开。
齐若伊嗓子发哑,开口问她:“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
“你就是这个态度?”
齐若伊云淡风轻道,嘴角扬起一抹带有些许蛊惑,如拨开缭绕云雾的浅淡笑意,他的眉眼生得极其俊俏,似乎对眼前这个猎物势在必得。
他比梦菲整整高出了一个头,站在她面前,遮住了她所有的光。
梦菲娇小得只猫。
这种感觉,梦菲很不喜欢。
“花小姐,介不介意跟我来看个东西?”